雷德尔。
海军元帅。1894年参加海军。后在基尔海军学院深造。第一次世界大战时,任巡洋舰长。战后继续在海军任职。1922年获海军少将衔。1928年任海军管理局首脑,统管海军。希特勒上台后,积极从事扩军备战,提倡优先建造巡洋舰和潜艇,但偏重于水面舰艇的作用。1935年正式成为海军总司令。1937年接受纳粹党金质党徽。出席希特勒策划发动战争的历次重要秘密会议。1939年晋升海军元帅。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后,提出入侵挪威和扩大大西洋海上袭击,并力主占领希腊全境和控制地中海。支持"无限制潜艇战"。在公海上以潜艇和水面舰艇,广泛袭击没有武装的商船,包括中立国船只。1943年1月被解职并退役。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在纽伦堡国际军事法庭受审。
在1955年因病获释,定居联邦德国。就是这么一个跨世纪的人,他重新出现在了我面前——
在我的面前保持着自己不死的那种高高在上的恶心身姿。至今我也没想过收手...在把那家伙得瑟的身体踩在脚下,然后用辣椒水狠狠淋上一遍之前我都不会收手。
「...喂,那月?」
「......」
「那月?」
「嗯?!」
尼克呆呆地看了我一眼,忍不住笑出声来:「...搞了半天我刚才说的你完全没听啊!」
「...你说了什么吗?」
「——哎。」
尼克摇了摇脑袋,往调查人群较多的地方走去:「我说,你认为我真的会说一句『好了,我怕你了』然后就把一切说出来?」
他看似无所事事,却还是问了好几个调查人员关于雪怪的事情。
「...我觉得你会的。」
他身子一震,转了过来。
对上他的目光,我勾起了嘴角:「因为如果你不说,我随时可以在此时此刻...把你干掉。」
「...这,这还真是可怕呢——」
尼克不禁用着颤抖的话音干笑了一声:「要是给你盯上,几乎都不用活了吧,我觉得...」
他的废话果然不少,我盯着他继续说道:「...而且我又是一个负责召唤的非专门战斗人员,被『送葬』杀掉是很轻而易举的吧。」
「...那到底在哪。」
我深喘了一口气:「我可没时间和你在这唧唧歪歪。」
——「从这里一直走,往前将近2公里的一个老旧隧道下...大概有个曾经二战留下的地底实验室吧。」他没有质疑我的语气,完全不再卖任何关子。
地底实验室吗?
...说的也是,如果真要说这岛上有什么给潜水艇藏的地方,也只有这种地方才对。
「...你说的是真的?」
「我也没必要骗你啊——倒不如说我就想你去那边呢。」
尼克冲我这边不屑地抖了抖肩膀:「毕竟现在你去,是死是活也说不定呢。如果雷德尔将军能解决掉你...我也不就不用再在这里被你所威胁了不是吗?」
往前两公里的老旧隧道吗...在夜色里看过去还真看不出什么。
我撇下他,往前走去:「还真敢说啊...」
尼克轻笑,注视着我从他面前经过。
「...你,这家伙。」
「反正我只是为了这个城镇...你们特有的恩怨纠纷,我就不掺合了,不好吗?」
他在我背后冷冷的高声大叫道。
...哼。
我一脚踏入森林深处。
「要是我回来了,我还杀你。」
※
就这样往森林里走了两个小时——我的眼前终于出现了道路般的...不,与其说是道路,倒不如说是崩塌的山坡。
看起来简直联想不到任何的隧道...就这种地方是处于什么奇怪地底实验室的上方吗?
我又一次看了看死寂的四周,迈步往废墟走去。如果在这种时候...四周又刚好没人,估计就可以随便下去了吧。
想到这,我对着脚下就举起了拳头...
『嗵!!!』
整个山头一阵摇晃,我的脚下被轰出了个尘嚣至上的坑洞。
盯着废墟底下显眼的一道光亮,我毫不犹豫就跳了下去。那股光亮是从一个小裂缝中透出的,虽然很不想说,但凭我现在的身体大小,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滑进去了。
估计其他地方有什么方便的入口吧...不过我可没有时间去寻找了,本来就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,为了战斗还敲正门进去就更不像话了。
「——啪。」
我的身子在空中轻轻下落,蓝发因落空而垂直飘舞。在我脚步沾上地板之后,发丝也垂回后背...
这里真是臭啊,空气中完全弥漫着一股腐朽机器的机油味。而且这个所谓的地底实验室,也没有什么成堆的机器设备...自我下落的地方往四周看去,只能看到一条被机器腾出的羊肠小道。
「......」
我扭过了头,右边亦是如此。
看来走那一边也是个严峻的问题啊...
但如果先从潜水艇那里查的话,应该会比较好点吧。
——轻微的流水声,可是从右边发出的。
我迈着小步,走在道上,沿着机器隔开的道路往里头走去。这条路总的来说应该是那种运输小道,能看到地上还有滑轮车便利通行的凹痕路径。
纳粹,这些家伙在这里做过什么已经无从考究,而且我也没兴趣去知道。
现在应该做的,就是去流水声的源头...
「——...阿雷斯塔大人吗,您回来了?」
我的脚步突然一滞,小道里的回音充沛着我的耳膜。
「...是阿雷斯塔大人吗?」
这个声音,从小道深处传来的?
我忍不住呵呵一笑。
怪不得如此熟悉,果然尼克这家伙没有骗我啊。
「......」
那边听到我的脚步声急促起来,先是一阵沉默:「看来应该不是了啊,那么那声爆炸就是你发出的吧。」
「是的...」
我拔腿从小道中拼命夺出,在看到有位中年男子站在疑似地下港口的河堤前,我就更加兴奋起来:「雷德尔...」
「...?」他有点惊讶的扭过头来,胸前的衣服诡异地像蒙古包一样高高隆起,让他整个人都变得不伦不类。
「不记得我了吗?」
「...不好意思,能来这里的相信都不是普通人,请问你是——」
「你胸口那把刀的主人!」
他的眉头瞬间一皱:「南宫那月?!」
「...正是。」
能记得我,真好啊,这样我也不用多做自我介绍了。
「哼...有一套啊,居然找到这了,那,到底来干嘛?」
见到我,雷德尔不过冷冷一笑:「如果是什么战斗之类的傻话我劝你就别说出来让人笑话了。」
还真是一如既往的高傲啊——
「如果我就是为这个目的来了呢?」
「哼,你是当年还没给我打怕吗?还是说...」雷德尔从河堤旁挪开步伐,向我走来:「...你觉得变小了就可以让我手下留情?」
在河堤前的那塘水里,大概就藏着他们的通行工具,潜水艇吧...
「...是的,当时我确实是给你打怕了。」
他一听,眉头忍不住得意得上扬。
「杀不死...打不死,无论如何用刀刺都杀不死你。这种人我根本没有见过...所以在失败之后我找寻了很多线索...去验证你这所谓杀不死的能力的谜底,后来才发现这只不过是纳粹残党玩的仿制遗物的把戏。」
我也冲他走去,身子激动的一直在颤抖:「你,是靠着这些伪造遗物才得以重新并且获得不死的能力...我说的没错吧?」
「......」
他不说话,但我知道这绝对没错。
「既然如此,那么你...就变得很容易对付了呢。」
「哈?」听到这话的雷德尔差点连嘴都笑歪了:「仅仅如此就以为能打败我,就算是送葬你也给我好好小心说话的方式啊...」
「我没有开玩笑。」
「!!」
我伸出手来,指着他:「答案就在你的胸口。」
——他猛地低头,看着自己胸口的那股凸起。
「不死的话,做个手术去截除是没事的吧...可你并没有选择这么做。」
我笑了笑,抱起手臂:「那么,我是不是可以认定,有什么东西在你心脏处保持着你的不死之身...而让你不敢动手术呢?」
「...看来你调查的还真不少。」他不愧老谋深算,只是淡淡地笑笑:「不过就算知道得再多,只要你死在这里,一切都没有意义不是吗?」
「我会死在这?」
我反问了句,让雷德尔眼神一愕。
「...开玩笑吧?」
我展开了双臂,身体在一瞬间感受到了炽热,就和当时在办公室的一样。不过相反,这一次是我自愿展开了力量...恢复我以前的力量。
「一如既往地可怕气场啊...」
雷德尔盯着身子逐渐变换到成人大小的我,不由得推了推衣领:「『送葬』...」
「没办法啊——我的爱刀可是世界十大名刀之一『西班牙之鹿』,不拿回来很不舒服呢...而且。」
还好衣服我选穿了大码的,不然现在就像在穿短袖短裤一样。
我抬起了头,狠狠地朝地啐了一口:「...有仇必报,一向都是『血鬼佣兵团』的宗旨嘛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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